夜晚的医院病人不多，医生很快就检查出了母亲的病因，肾结石。由于彩超对结石的位置照得不是很清晰，医生决定暂且不考虑碎石，先消炎止疼。输上液体后，我问了一下护士大概的时间，至少十点以后。这时，妻子打来电话问了情况，我告诉她没有大碍，只是要晚一点才能回家，让她陪着女儿先睡。
不久，母亲感觉好了很多。等到液体输完后，疼痛感基本没有了。回去的路上，母亲告诉我，要不是疼得忍不住，她也不愿上医院来。我说，没事，只要知道没有大问题就不怕。尽管如此，望着反光镜里憔悴的母亲，心里还是挺难受，这些年，母亲虽然健康，可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，各种问题会越来越多。
回到家，刚开门，女儿便飞快地跑到面前喊了起来，爸爸回来啦。家里灯火通明，一点不像该睡觉的样子。不知为什么，我突然忍不住大声责备女儿，为什么不睡觉。其实平常我很少发火，尤其对女儿。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女儿被我的样子下了一跳。她张开小嘴还想说什么，但我蛮横地打断了她的话，快上床去，也不知道你妈妈在干什么。
